白杜衡_

【白杏】飞鸟缱绻

【白杏】飞鸟缱绻【本篇流男少】

    空桑……吗?

    他踏出万象阵,身前是眼前圣地的年轻主人。纸鹤在他耳边轻轻地扑扇着翅膀,扑扑的轻响汇入天空中掠过的飞鸟的长鸣声。

    “少主!少主——”

    红衣的孩子举着冰糖葫芦,热情地扑上来,伏进那一袭白衣里。他身后跟着一群烂漫的孩子。他们灿烂地笑着,眼里倒映着清澈的光芒。

    白蔡静静地看着,把不离身的诗集卷成筒状,轻轻拍打着手心。

    曾经也有一群女孩子,在他到来的时候欢呼雀跃,那是一张张青春的面庞,在阳光里晃得他睁不开眼。

    而后是翳云埋葬了日光,天空掠过一星寒鸦,在沙哑的鸣叫中观望着大地上倒下的旗帜和破碎的躯体。

    “先生,天下兴亡,匹夫有责。”

    “先生,我应该去的。”

    “先生……”

    

    “……白老师?”

     啊。发呆了。

    “怎么?”

    “那个,以后就把这里当成你的家,”俊逸的青年咧嘴笑着,“您会是我、会是所有食魂的家人。”

      家人……么?

      “哦。我明白。前提是他们知道我是川菜,否则我可是会伤心的。”

      少主无奈地一笑:“否则您就给他们上……一课?”

      倒是学去了半分阴阳怪气。

      “白老师累了吧,您的房间在前面拐角的地方,我带您去。”少主拍拍红衣小孩的头,“你们去放风筝吧,前些日子我刚给青团的软翅风筝呢?”

     “在青团这里!”

    

     “哦,亏你还知道我是棵娇弱的白菜,选了个没太阳的房间。”

       他四下打量卧室,又见两架大书柜,饶有兴味地凑上前看:

      “《易牙的消逝》?……《乌克兰拖拉机简史》?有点意思。”

      这棵白菜兴致勃勃地翻阅着,完全没注意到身后少主仿佛吃了一吨兔兔包般奇形怪状的表情:

      “白老师您慢慢看,我……我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“少主且等会,今日怎么不见你的作业?”

      “诗老师……我……我这不是交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俗话说千里闻瓜香,他正好回头望见少主战战兢兢地勾着脑袋。

     “‘信近于义,言可复也。’少主答应为师默一遍《论语》,交的作业上却是你师兄的笔迹?”

     “小杏您就再宽限几天……烤乳猪前几天又把厨房给炸了,空桑又欠了九重天债务……”

     “不许喊为师小杏,”那人脸红了红,“罢了,既然是空桑公务,便再宽限几天,待你有空再补上不迟。”

      脚步声渐渐远去,少主似乎大松一口气,转过头看看正盯着他看的自己,连忙尴尬地解释:

     “刚刚那位,是诗老师。诗礼银杏。”

     他忍住笑,目光从少主紧张成青灰色的脸上移开,心中越品越觉得这个诗老师有些意思。

 【啊白杏圈还是冷太太产粮不够吃咸鱼自割腿肉 文笔烂 见谅呜呜呜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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